了好几次水,鸡巴又射了一次又一次,白飞翮身上沾着哥哥的精液,最后的冲刺中,埋藏在软肉里的性器弹跳不止,白飞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后大屌迅猛地射出浓精。
“不要、别……”白芳然害怕地哆嗦,一脸潮红地在男人怀里啜泣,“会怀孕的……”
“怀我的种又怎么样。”白飞翮低头给了不安害怕的哥哥一个吻,“别哭了,丑死了。”
白芳然失态地抹着泪花:“放开孤,孤要去喝避子汤!”
“呵。”白飞翮彻底笑了,恶趣味的捏住白芳然胡来的双手,“我偏不,今后每日奸你,直到哥哥怀了我的种。哥哥之前对我那么过分,为我生个孩子恕罪补偿也没什么吧。”
“孤不要,你放开!”白芳然气得直咬牙,“把你的丑东西拔出去!白飞翮!”
“哈哈哈。”白飞翮垂眸,“就喜欢瞧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才被我伺候地舒服,爽完就想跑,天下哪有这等好事。”说着就霸道地给天帝一个深吻,却不想被对方咬破了唇瓣。
“啧。”白飞翮抽眉,“都肏过了,怎么还这么凶。”
白芳然委屈又愤怒,他只想让白飞翮拔屌。
就在这时,空荡的神殿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白芳然吓了一跳,殿门没有反锁!
“哦,看来天帝与亲弟弟通奸的消息今日便要传遍天界了。”白飞翮笑。
“你快出去!”白芳然急了,“快点儿!”
“诶我不。”白飞翮冷冷挥手,将殿宇封住,“估计是来寻你的,我当着他的面再肏你一顿如何?”
白芳然刚要骂他,不想殿外传来清冷威严地声音:“臣阚彦柠,特来向天帝请罪。”
“掌刑……嗯……”身下恶意的耸动令白芳然咬了咬唇,瞪一眼在他体内作怪的白飞翮,白芳然故作镇定对阚彦柠说,“卿……何出此言……?”
空荡的大殿回荡着阚彦柠冰冷的声音:“臣难耐寂寞,与道缘有了肌肤之亲……一切都是臣强迫道缘,望天帝责罚,削去……臣掌刑一职。”
白芳然:“…………”
白飞翮笑:“能让大冰山不顾天规,这道缘,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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