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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晚了,占了大便宜的我兴奋不已。洗澡的时候唱着歌儿,泡沫搞得满天飞,可能太过得意忘形,一直随身戴着的玉豆角不小心磕到什么上了,当时听见一声脆响,也没注意。洗完澡了睡觉时才发觉脖子下热乎乎地疼,先是发现脖子上平行着锁骨一道细细的血痕,然后又看见我带了五六年的玉豆角三个豆儿变成了两个豆儿,碎裂的边缘锐利如同刀刃。
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普通的玉石挂件而已,不过意义不一样。这是我临上大学前娘亲特别买来给开了光的。
“还能修吗?”韩暮雨问。
“不能,丢的那块不知道掉哪里了……不值当的,反正也不是多贵重……”我虽然这么说,还是有点儿心疼!今天一天我都觉得脖子上空空荡荡,连带着心里也别扭,这种贴身的东西碎得不明不白,怎么都透着不吉利,让人闹心。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些坏情绪都赶走。
韩暮雨把半片玉豆角还给我,抬手按住车把,说道:“去,坐后边去!”
我一愣,马上领会精神,屁颠屁颠坐好……
“暮雨,你是想用行动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
“……”
“暮雨,那我受伤的脖子怎么办呢?”
“……”
“暮雨,你还没看见我那伤口呢,这么长!”
我拿手指在他背上划了一道,“哎,等会儿我撕了创可贴给你看看……”
“安然。”他叫了我一声,我马上不再废话,“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