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命的胁迫,他将衣物摊开来,令织物垫住少女白嫩的双腿下。
有什么物什也渐渐立起,抵在她的股后。
秦景之面上顿时有一闪而过的窘迫,逃不过她的眼睛,便略带讽刺的开口道:
“本郡主还什么都没做呢,你会弄吗?”
“......看过书。”
爱玩的同窗有时私底下会塞些不入流的话本来,他被逼着看过几部,印象比较深的是讲半夜诱惑书生的山灵精怪。
可如今还是大白天呢,哪来的什么魑魅魍魉。
这样的回答显然叫她看不起,她翻了个白眼,将这脑子里只剩圣贤书的呆子书生的手捞起来。
她将他缓缓引导至幽闭园中,听得身下人的呼吸一滞。
“呆瓜,还得本郡主来教你。”她轻笑一声“把这块....搞湿来。”
“要把本郡主弄疼了,那你也死定了。”
以安平王对她的疼爱程度,大概她要他三更死,他真的活不到五更吧。
生死威胁果然很有效。
常年握笔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初探入穴口时只略微一顿,便试探性地向里摸去。
认真模样倒像是在研读什么很晦涩的经书。
白乐半趴在他的胸前,手扶着男人的双肩,渐渐发出细细的嘤咛声。
秦景之不明白那里怎么真的会徐徐有水出来。
少女的内里熟透了那样,好像他曾经读书时在窗外叫卖的果贩篮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