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宜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不会让他觉得新奇,反而让沈聿青不爽。
他不喜欢不一样。
他想要她怕他,想要她听话,想要她臣服于他。
他起身:“跟我走。”
“不去。”
宋徽宜将自己的旗袍拉扯平整,仍是背对着他,“少帅不用纵容我,你的花名我最近听得不少,别人争先恐后想要爬上去,你总不至于非要做我的裙下臣。”
她都不用特意打听。
随口问两句,就能将沈聿青的私生活了解得七七八八。
名媛小姐,都上过他的床。
听说秘书长家的两个小女儿,还为沈聿青大打出手,就为了和沈聿青有一夜的温情。
“不去?”沈聿青再次坐下,“既如此,我今晚也没什么事,不如好好教教你接吻,下次用来取悦我。”
他朝她勾了勾手。
宋徽宜气急。
这个男人简直像牛皮糖,粘上就甩不掉,赶都赶不走。
宋徽宜道:“你也知道这是晚上!我得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