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诱,以命相逼。
母亲又何尝不是,那二十年的时光,好像回想不起任何温情。
只有彼此的责任和期望。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可悲之人。
裴桉,裴佑之,世子,国公府,如今想来,都这般讽刺。
苏清月眼神怔愣,望着眼前之人,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口泛疼。
或是同情,或是心疼。
此刻她无暇顾忌。
“世子..”
“喊我名字好吗,月儿。”刚刚开口,就被打断,那一刻两人对视而望,苏清月从他昏暗的眼底,看出了一丝祈求,像是被人抓住了心口一般,迟迟未能出声。
可就他眼底出现失望的那一刻,苏清月出声了。
“裴桉。”
随即她被人揽进怀中,肩膀之上抵上一股重量,感受着这人的气息,她无一丝挣扎,就这般任由他抱住。
“月儿。”
“从前我不曾渴望什么,只是活着,作为国公府的世子活着,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我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
裴桉轻阖双手,抵在她身上,一字一句轻喃着,无力又悲茫。
烛火在两人脸庞之上闪烁着,彼此看不见对方的神色,可又同样默契,不强求此时对望。
就这样相拥,周遭一片安静,她安静不已。
后来苏清月回想着那一晚,很久都形容不出那一刻最真实的想法,或许心底有了很大的转变,但那时的她并没有承认。
在乎一个人,便是会从心底在意和心疼他。
那晚裴桉并没有留下来,两人就这样抱着,他没有强求从她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好似只是从荒凉的深夜中出现,只是为了见她一眼。
接下来的好几日,苏清月都未见到他,只能从红方或常德的口中得到一两句消息。
从他们的脸色和眼神之中,她能感受到,情况并不好。
谁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的发生。
自焚和谋杀,竟然联系在一处,发生在世家贵族,何不是一场笑话。
苏清月站在长廊之处,望着那个方向,想着红方口中之言,心口沉闷不已。
“清月姐姐,我才知道,夫人将孟姨娘活活打死了,连那位大爷好像也不在了。”
“现在国公爷也没了,夫人也受了重伤,世子就剩一个人了。”
“怎么办啊!”
红方一边说着,一边掉着眼泪,极其伤心。
她自小在府中长大,虽只是一个婢女,可国公府给了她一个遮风挡雨之地,总归有几分感情。
这样噩耗,一时间难以承受。
苏清月淡着眼眸,轻抬手帮她擦着泪水,安抚着:“你近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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