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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进入的另一根蛇茎,则沿着股沟,往尾椎骨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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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绪松被迫撅高屁股,整个人呈下犬式,只有侧颊贴在床上。自上而下的冲击力道更足,抽得臀肉“啪啪”作响。
肠道里更是热得要融化一样,淫水随着肉刃拔出喷溅,当蛇茎再次进入时,又把洒在穴口的肠液顶回去。
他整个人随着力道前后摇晃,臀肉被拍得泛红,股沟在另一根蛇茎的摩挲下,也逐渐染上绯色。
奎青肏得又快又深,任软刺在肠肉中跌来撞去,或陷入层层叠叠的褶皱,或被压得贴在柱身。
每一根软刺的感受,都会如实传递给大脑皮层,细细密密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无论肏过这穴多少次,都不够。
“唔……啊……”一旦顶到深处,慕绪松都会发出短促呻吟,他的脸颊埋在被褥,显得声音又闷又远。
交合次数越多,慕绪松越觉得跟奎青合拍。
那根蛇柱知晓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除却按压前列腺外,软刺搔过的黏膜,都泛起深入骨髓的酥麻,爽得他全身酸软,根本支撑不住体重。
慕绪松喘息越来越剧烈,碎发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