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还爬不利索的小老鼠,一个吃不了,一个跑不得。
两个悲剧啊。
天白特别冷酷无情地一爪按倒野兔子,另一爪在兔子身上揉来揉去,耳朵,额头,脸颊,下巴,脖子……力度特别狠,简直冷酷无情,就像一个屠夫在宰猪前拍两拍看看斤两。
啧啧,小东西被养的挺好,有肉也挺壮实,怎么就吃不了呢?
好可惜……真的好可惜……怎么会有这么可惜的事呢……
他在那边逗弄得郁闷,归焰在树上看的也郁闷。
天白这是在做什么呢?拿兔子发泄?看着不像呀,怎么看都好像是……春天来了呢……那小眼神也太饥~渴了吧!
哎哟男孩子嘛,青春期有些躁动什么的很正常,难怪对自己都凶巴巴的,原来是不好意思害羞了啊。
归焰捂着脸满脸笑意,超级像一个偷窥的变态蜀黍。
树下的天白木着脸抬头看笑得花枝乱颤的归焰,爪子下的兔子被他突然加大的力度给按得嗷嗷直叫,吱吱个不停,四肢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死命地扑腾,浑身的毛毛都凌乱了,偏偏还是挣脱不了分毫,看着真是凄惨到不行。
就知道这货会跟过来,天白的耳朵抖了抖,焉了吧唧地垂下来,但爪子还是按着野兔子不撒爪,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放开啊,这是他的肉啊肉啊肉啊肉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