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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上班去,在班上基本就是等同于被孤立了不说,还每天都叫厂子里的几个流氓跟着,没事儿吹个口哨什么的,闹得她提心吊胆。
而今天,这回家,就见几个当兵的在她家里往外扔东西,这下子,她是彻底崩溃了,嚎叫着大哭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再动手我就跳楼啦啊!”她怒吼着冲过去从个新兵蛋子手里拽下她的棉被扔到地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开始大哭:“这是不让我活了啊……这是不给我活路了啊不让人活了啊你们欺负人啊你们是往死里逼我啊……哎呀我的天呀我的天老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这杀人了啊……”她双手拍在地上,干嚎没眼泪,嘴却咧得老大,扯着嗓子哭喊,“不给人活路了呀这是要人命了呀我的老天爷呀……”
这是最常见的异种哭号方式了。
通常情况,北边人叫这是哭丧,般都是死了人了的人家停尸或者出殡的时候,花钱找来这样的几个人跪在灵前当孝子孝女替人家人哭,哭得声音越大越惨越好,得来的赏钱也就越。而现在孙怡妮就是学的这个套路。
她这个条路糊弄糊弄小孩儿也就算了,可是糊弄人家那些兵油子可是半点儿不占便宜的,那带队的是个老班长,见她这样撒泼,也不管那套了,直接让小兵去换锁,再让另个小兵去派出所报警,顺便还给了军区司令的电话抄在纸上让小兵拿着起去。
这下子,孙怡妮傻了。
她哪儿知道什么司令啊,只觉得司令是个老大的官儿了,电视里出来是司令的就有生杀大权,动辄就能取人性命啊,那可不得了的。
于是,她哭闹了半天,最后却只能抽抽搭搭地收拾了衣服,洗了把脸,跟在洛斌身后下了楼。
这时候洛卿宝还没下课,而老太太罗秀萍是在对面楼租了个房子住着的,个小单间,还是两家个厨房个厕所,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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