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是...霍文煊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病秧子,就筑起了一道厚厚心防。生理上,他并不排斥alpha比他柔弱,甚至天然地不希望alpha能在体力上压制他。但是从心理上,他用了五年来增加对虞震的信任,增加到了能共度发情期的程度。
四年后,霍文煊被发情期的热潮冲得头昏脑胀,张着腿承受alpha硕大性器的肏干,忽然恍惚想起,虞震第一次帮他度过发情期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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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年冬天,他23,虞震刚满22。虞震的病在冬天会更重,那一年尤甚,连着两个月没怎么下过床。
“你叔叔来找过我,问我南川的新场子,要不要接受他入股,当然了,不是明面上。”霍文煊推开他的房门,等到管家和女仆都退下了才说,“没其他事,就是这个事,不知道现在你身边谁得力了,只好亲自过来告诉你。”
虞公子在床上轻声咳嗽,脸上苍白中透着点病态的嫣红。
“你做得对。接受吧,做个样子给我叔叔看。我病...咳咳咳...病成这样,他在趁机换我身边的人。开春以前,除了...咳咳,除了陈叔,跟我联系,不要经过别人。”虞震撑着说完,手虚浮无力地去够床头的热茶。
霍文煊看不下去,把热茶拿过来,扶着虞震慢慢喝下,看着病秧子的脸色,从苍白稍微转好些。
“你的医生靠得住么”,霍文煊冷冷道,“治了这么久,没什么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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