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过了好久,身体才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存在,不再蠕动着往里推。
然而这适应的时间却让陆思鸿满头大汗,裤裆都被身前器物渗出的液体给濡湿了。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撑着床榻起身找水喝,动了几下体内的那刚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来。
从床榻到桌不过几步距离,陆思鸿却双腿发软,走到桌前的时候已经快软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几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下的东西已经快泄阳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般,这般奇怪。
陆思鸿难耐无比,褪去亵裤,分开双腿去摸身后的玉势。
玉势卡的很深很紧,他一碰便呜咽一声,抖个不停,这样体内有玉势怎能入眠?
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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