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疼爱。所以主人现在在用身体力行告诉他,他已经不配得到主人的怜惜了。如果是之前主人对他的惩罚都是带着怜悯和手下留情的,那么在这间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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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柯连知道自己失去了主人的那份怜悯和关爱了。
对不起主人,是柯连的错,您惩罚我吧,只要您不抛弃我,柯连可以受得住的。
带着无比的歉疚,柯连献祭般的撅起屁股将阴茎抬到一个更方便主人玩弄的位置。可是郑牧云仿佛是嫌弃一般拿起牙刷用着刷毛狠狠的抽了几下便再也不碰那处了。
就如此残忍的对待依旧是没让柯连变软,因为禁药也因为那牙刷上有郑牧云的信息素。
所以当郑牧云离开阴茎时他是有几分不舍的,看着他发骚的样子郑牧云忍不住想要羞辱他。
“你这个身子给我做个狗奴真是不错,只可惜我郑牧云收狗只收听话的,你不配。”
本来老老实实承受惩罚的柯连突然挣扎了起来,似乎是不顾夹子的疼痛一般。口中也极力的想为自己辩解着。
隐约中郑牧云好似听到了柯连一直在不清晰的说着:“我听话我听话我听话我听话。”
可他那里信,他只觉得不听话的狗就该多教训。
这一次他想教训的是菊口了,眼看着褶皱被一点点的刷平拉直再刷红,然后经过数次的拍打那原本紧缩的小花变的有些突起。
每来一次重复的过程那菊花就会鲜红几分,也会变大几分。到最后也不知道郑牧云到底重复了几次来回,他只知道那处已经变得半个核桃般大小,褶皱处也开始渗出血丝的时候才停了手。
柯连后面已经疼的失去了意识,只是条件反射般的不要命不知道疼的用尽自己的全力分开臀缝,顾不得马上要掉的夹子夹到一点点肉的疼痛,只想往能把自己献祭给主人,让主人玩到尽兴。
当然若不是看到可怜这般不要命的样子,郑牧云本是想玩掉他半条命的。可见他真的是自己把这半条命送到自己手中之时才有几分的心软,停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整十声,没摘一下一个架子可怜都如濒临极限般的大喊出身。应和着最开始十个无意义的求饶,让他知道他的主人是他违抗不了的。
“我记得犯了错受罚的人是不配使用伤药的,不过你是有禁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