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都一等一的好,薛有成越插越爽,最后都不管温喜死活了,只管大干、猛干、久干,足足做了半小时有余。温喜魂都没了。
洗澡自然是薛有成伺候的,要不然她能在玄关处睡去。两人洗澡时又擦枪走火,温喜不让他干,说她要干了,再干要皲裂了。薛有成说让他看看有没有伤到,温喜看小说里常有这种桥段,下一步就是涂药,自己想着,有点出水了,因此没让他检查。
两人洗完澡上床,空调打得低低,抱着说话。薛有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带她去买车,亲一下:“老公全款拿下。”
温喜用他的钱没有负担的,用父母的还怕问,用薛有成的就完美了。她说:“明天去吧,我还得上路多练练。”
“好,我都随你。”
好得有些过了,温喜已经怕了前车之鉴,既然好了,她也想稍微贤良点,她问:“爷爷怎么样了?出院了吗?”
“嗯,没事了,在家养着。”
“哦,改天你去看了叫我一下。”
“嗯。”
聊着聊着,薛有成手又开始不老实,在睡衣领口那拨来拨去,一个奶子的半个浑圆轮廓都露出来了,薛有成扯一下,让乳头出来,又去盖住,再扯。这样用料子细微地刮她乳头,慢慢地乳头立起来了。
温喜见他这样子知道躲不掉第二回了,干脆侧了个身,这样胸就不是摊饼样而是圆润的半球了,显得澎湃。薛有成果然眼一黯,把上头那奶子从睡衣里侧拨出来在手上揉搓,奶果冻似的。
温喜细喘着,腿交迭起来。薛有成低低问:“分开这段时间,有男人没有?”
温喜故意说:“每天不重样。”
“欠操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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