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九哥的脸可以天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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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家长默默把话咽回肚内，推搡着两个孩子往外走，嘴里骂道：“赶紧走，别给老娘惹事！”

\n 见没有热闹可瞧，人群慢慢散了。

\n 冯芜提到半空的心渐渐落回原位，她抬头，小巧的下巴圆皙白润：“没事，只摔坏了两片花瓣，灯还亮着。”

\n “冯小草，”傅司九垂眸，看不出情绪，“别人欺负，你就傻站着任欺负？”

\n 冯芜蝶翼般的眼睫簌了下：“没有啊...”

\n “还没有？”傅司九沉脸，几分薄怒，“被我看见几次了？”

\n 从她初三那会，到如今都大学毕业一年了，他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的，不下于十次。

\n 她从不反抗，从来都是听天由命的承受。

\n 傅司九在她身上看不见生机和活力，废墟见她的那一夜，她眼里虽然伤心，至少知道跟他呛声，性格也鲜活自如。

\n 可那晚之后，傅司九见她的每一次，都以为她只剩下一副躯壳。

\n “你别生气，”冯芜心尖酸的厉害，“刚才是我没拿好...”

\n 傅司九想听的，不是她的自我检讨，他冷不防捏住她脸，用力掐了一把：“要赔命给我？”

\n “......”冯芜脸颊吃痛，“九哥...疼...”

\n 女孩子委屈可怜的一个“疼”字，让傅司九的手麻了一瞬，力道不由得松了。

\n 指间的皮肤白皙凝滑，如同最好的奶冻，带着微微的温热。

\n 傅司九指腹不易察觉的摩挲了下，松手：“疼就记得，再叫我看见你傻站着，看我怎么治你！”

\n “......”冯芜揉揉被掐痛的脸，虽然被骂得狗血喷头，她眼中依然弯出笑，“谢谢九哥。”

\n 傅司九：“......”

\n 这姑娘是不是被骂傻了。

\n 冯芜举高那个灯笼，昏黄暗暖的光铺在两人中间，她很轻的声音：“自我妈妈走后，这是头一次有人买灯笼给我。”

\n 也是头一次，有人把她当成小孩护着。

\n 傅司九眼睛漆黑，深如无垠的大海，宽广又浩瀚。

\n 他嗓音变缓，在夜色中略显温柔：“都坏了，咱重新买一个，行不？”

\n 冯芜摇头，另只手掌心摊开，欢快的神情：“你看，我把碎片捡回来了，回家粘一粘就可以了。”

\n “......”傅司九半边唇勾了勾，随手揉乱她头发，“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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