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翻卷,把整个肉茎上上下下地舔一圈。他的手也不闲着,摸到白行的分身,就握在手中撸动起来,指腹按住尿道口,集中朝那一点刺激。白行分身一阵酸爽,马眼又热又痒,下身一片酥麻。
白尘很少自慰,从未与人发生过性关系,连动作片都鲜少看,这会儿却像个最下贱的鸭子一样,动用全部的力量努力讨好两个恩客。又像是中了烈性春药之后欲火焚身,让他对陌生的事物也能做到无师自通,动作狂放大胆,带给两个男人飞天一般的感受。
“滑溜”“滑溜”的水声不绝于耳。
屈辱让一秒钟拉到无限长,嘴里的肉块活蹦乱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恨不得咬断。手中的肉茎在他干净的指尖穿梭,他恨不得狠狠掐上去,让那个东西像折颈的动物,软软垂下来,他再扔得远远的。
白尘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其实只不过才过去三十秒钟而已。
突然,白简闷哼一声,把他推开,随即大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嘴角露出血丝,裂口处火烧火燎地疼。他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的血丝,低低地笑了。
手中的白行的分身滑落下来,几乎是瞬间,白尘捧着自己的分身,惨叫着奔向了卫生间。
洗澡之后,白尘去了厨房,嚼了大口大口的辣椒,又把干辣椒粉倒在手中,细细地揉搓、涂抹,连指缝间也没有放过,仿佛在给手做最精心的护理,之后,用纸巾把手掌擦干净,让那里看起来除了比平时红一些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
他的手掌和嘴里,辣椒烧起的一把火还没燃尽,依旧火辣滚烫。这辣椒太过霸道,从触碰到现在,他的嘴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或者说,所有的感觉都被辣填满。
到底是印度魔鬼椒,听说一个干辣椒可以顶普通的十四个。还是他特意挑选的,只因为白止提过兄弟两人口味较重,嗜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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