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很软,自己吓了一跳。脑海里忆起两兄弟的话,刚因水汽的蒸腾而红润的面颊又变成一片惨白。
一天都没好好地吃过东西,他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粥,下身依旧在痛,他不敢多吃,只草草地喝了一碗。
他一整天心绪烦乱,回到乱糟糟的房间,一把撕下床单和被套,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发呆,又想到之前在床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火烧着他屁股一样,猛地弹跳起来,鞋也没穿,光着脚板坐在地上。
傍晚的时候,白行闯进来,不客气地命令他去做饭,说晚上要吃水煮牛肉,配菜要用豆芽,特别强调是那种比较硬的绿豆芽,还要多加辣。他当然记得还有照片在他们手上,尽管不愿,也只能拖着因久坐而酸软的双腿挪去厨房。
水煮牛肉以麻辣着称,牛肉和绿豆芽都是不好消化的事物,这对他的肠胃和后穴都是不小的负担,他明白两兄弟是故意的,没多说什么,给自己单独做了清淡的食物。
水煮牛肉是用汤碗盛的,很大一碗,辣椒铺了厚厚一层,上面飘着一些葱花和香菜,万红从中几点绿,看起来很诱人。他没心情看,也没心情尝,只低头吃自己早上剩下的粥。
“吃这个!”白简用筷子指了指水煮牛肉。
“你说什么?”白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下毒。”白简说。
“你……你……”白尘嘴唇气得抖动。一边的白行已经给他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
他垂眼一看,火红的汤汁,像血一般,后穴痛得更厉害了,他不安地缩了缩菊花,没有动。
“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也一样,直肠连着胃,嘴也通向胃,如果下毒了,想必作用都差不多。”白简笑了笑,玩世不恭。
白行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们别欺人太甚!”筷子摔在桌面,“啪”地一声响,面前碗里的汤汁也溅出来两滴,落在他手背上,他用指尖一抹。雪白的指尖仿佛凝着一朵小小的火焰,火热,刺痛。
“欺人太甚又如何?”白简看着他,眼光是一团翻卷的乌云,沉甸甸的欺压而来。
白行在这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把碗里的牛肉和豆芽挑着吃尽了,又将红油汤喝完。从嘴唇到喉咙,火一直燃烧到胃里去。又一碗递过来,他垂眸吃了。整整一汤碗水煮牛肉,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吃饭只用一只手,谁也没有看见他垂在桌子下面的那只手是如何攥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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