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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一热,一个滚烫的东西塞进来,白尘一惊,怕直接是火之类的东西,紧张地等待了几秒。炙罐底部既然用盖子盖上,白尘就不用再受那寒风灌入热穴的苦楚,相反,有热气开始源源不断地扩散到花穴内壁,穴腔里现在温暖适宜,腹部的血流都似乎畅通了一些,很好地缓解了身体的不适。
兄弟两人扔下白尘,自去吃早饭了。
白尘经过昨日里那一番彻底的灌肠,肠子里早已是空空荡荡,兄弟俩刚离开,他肚子就咕咕地叫起来。人一饿,似乎连寒冷都变得不可忍耐。现在是四月,连续多日大雨,让气温突降,只有十几度,地下室本来也比一般地方潮湿,他浑身赤裸,除了下身,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很冷,尤其是跪在地上的膝盖,像针砭一样疼。他身体颤栗着。突然就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原来,一截燃过的药灰在他身体的颤动下,飘落下来,有些从炙罐小孔漏出来,直接洒在娇嫩的穴肉上。那灰烬刚烧过,还带着滚烫的温度,这般直接与穴肉接触,像毒虫在那里叮咬了一口,烫中夹杂着痛,他下意识收缩穴道,挤压着炙罐,又带动着更多的药灰洒下来。好在这药物燃烧缓慢,摇晃了一会,那刚烧过的残灰已经都掉光了。
他终于暂时不用忍受毒虫在各个地方持续叮咬的痛苦。但是,另外一个地方又变得难受起来。那炙罐顶端起初是硬的,受热后竟然变软,白尘的花穴内,像是固定着一条柔软的舌头,舌尖刷过G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但它停在那里不动,久而久之,就让整个花穴都变得空虚,像是一股小火,熬得人心痒难耐。这个时候,他甚至在可控的范围内摇摆着臀部,盼望着药物燃烧得更猛烈一些,好让痛楚盖过这股空虚。
白尘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喝过一口水,兼之情欲的熏蒸,他口干舌燥,嘴唇也起了一层白皮,偶尔用舌头舔舔嘴唇。
兄弟两人早饭吃了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一袋冰柱,大约有十几根,女性食指般粗细,二十厘米左右长度。
白行抠开炙罐底部的盖子,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一丝零星的火光。
“我就说这个药物太温和了,烧得这么慢,药效怎么会好呢。”
白简挑拣了一根药柱,递给他:“用这个吧,烧得快,药效烈。”
白行接过去,将底座上残存的药柱掐灭,取下来,换上白简递给他的那根,点燃后,重新送入陶罐内。
很快,白尘就用身体体会到这药物的烈性。这药物熏蒸出的气体一碰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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