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二人很快到了店里,店里热闹异常,四周都是唧唧喳喳聊天、吃饭的人,即使知道别人看不到,被人注视着他也根本无法放松地享受快感,总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看穿了的感觉,带给他的只有折磨。
要是被人发现他的花穴里塞了跳蛋,要是被钟路知道他浪荡的样子,林溪午不敢再想,神经紧绷,小心翼翼地迈上台阶。
走台阶时抬高腿牵拉到了花穴,使得跳蛋在花穴内变化顶弄的幅度更大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突然一道白光划过,林溪午无力地动了动唇瓣,体内忽然加剧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踉跄着直接跪了下去,抬到半空的脚徐徐落下,被台阶一绊,以趴跪的姿势几乎摔倒在楼梯上,幸好被钟路及时扶住了。
他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憋了很久的精关一松,白浊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粘腻的液体全部射在了内裤上,花穴也高潮了,穴口一收一缩把跳蛋挤压着往里吃,林溪午浑身脱力,闷哼一声。
林溪午几乎整个人趴在楼梯上,却被钟路一扶,上半身俯下,挺翘的小屁股抬起,诱人的劲瘦腰线从宽松衣摆下露了出来,身子还产生着细细的震颤,唇瓣微微张开,像是短暂失去了意识一样。
钟路把他撩人的姿态尽收眼底,呼吸一滞,收紧了手臂,轻轻抱住林溪午,俯下身去半抱着把身体软得不像话的林溪午拽起来:“没事吧?溪午哥?”
除了打架,林溪午尽力避免和人有肢体的亲密接触,而此时的他更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触碰了,不断的刺激调动起了全身的敏感度,连风吹过皮肤都会产生战栗,更何况是和温暖的胸膛相贴。
更让人在精神上无法控制的是……抱着他的人是钟路啊。
刚刚在混乱中,林溪午的乳头被钟路的胳膊磨擦到了,并且此时依旧压在他立起的乳头上,因为下体的快感传递到胸口,他的乳粒也一直在衣服下硬着,这一路上都在被衣服磨蹭,磨得有些红肿,现在更是敏感异常。
钟路的手臂离开了林溪午,敏感的胸口又被钟路的胳膊摩擦,林溪午没忍住呻吟了一声——甜腻的喘音。
“嗯~”
意识到自己呻吟出声,林溪午僵了一下愣住了,很快又恢复理智,急忙挪开半步,整了整衣服强作镇定:“我…肚子疼,去…下洗手间。”
清亮的嗓音克制而微哑,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钟路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