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
比起阴茎高潮来,花穴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舒服,林溪午舒服得仰着脖颈、脚趾蜷缩。
玉茎里储存的精液释放完了,却还远没有结束。
饱经欲望的花穴可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高潮而满足,林溪午洗净、擦干身子,拿出黑色小盒子里的跳蛋。
他把震动调到身体最易接受的档位,既不会过于强烈,也能让花穴时刻感受到快感。
站在浴室的落地大镜子前,一条腿抬起踩在矮凳上,左手按着洗手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俯身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花穴,把右手中不断震动的跳蛋往里推。
镜子里的场景香艳至极:林溪午半眯着眼睛,眼里氤氲着水雾,湿润的唇被咬得殷红,白皙的皮肤上,胸前两个小红果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而俏生生地挺立着,乳晕都深了几分。
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身体线条柔和,身材偏瘦但不羸弱,林溪午常年跑步,劲瘦的腰线十分迷人,圆润的臀部挺翘而有弹性。
花穴闪着淫靡的水光,停立在外的阴蒂格外红艳,在目光的注视下缩了缩,颤抖着想要更多的刺激。
刚擦洗干净的花穴在碰到跳蛋的瞬间就湿了,黏腻的淫液让跳蛋一滑,滑向了前方,持续的震动直接冲击在糜红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林溪午腿一软,差点栽倒在浴室里。
“溪午哥。”有人敲响了厕所的门。
声音就从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林溪午有种光天化日做龌龊事被看到了的感觉。
塞跳蛋的手哆嗦了一下,紧张得下意识夹紧双腿,那枚跳蛋因此顺势被推进了花穴里,林溪午无心调整位置,对着镜子洗了脸,确认手上没有淫液的腥臊味了,才走了出来。
来的人是钟路。
林溪午的母亲柳声出身于苏州音乐世家,而钟路是苏州琢玉师传人,柳家和钟家是世交。
林溪午在音乐上有天赋,钟路在琢玉上有天赋,学习成绩也都是拔尖的。
要不怎么说艺术是相通的呢,虽然领域不同,但好歹能牵强地用来教育孩子就行,林溪午和钟路在两家大人口中互为别人家的孩子。
林溪午想偷懒的时候,母亲就会搬出钟路来教育他。
钟路懈怠的时候,祖父就会拿林溪午来教育他。
两人在未见面时嗤之以鼻,心里互相抹黑对方,谁都瞧不起谁。
十来岁一同上美术班时,林溪午帮钟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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