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流,狠狠地冲刷过敏感的神经末端。太过强烈的感觉令谢明难受得直欲辗转反侧,可是凌郁飞的性器还在他体内,却又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多动。
“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耳边传来对方忍无可忍的啜泣声,凌郁飞却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手指的玩弄之下,抖颤的蜜穴突然一阵剧烈地收缩,将他勃发的阳具裹紧,爽到极点的感觉令他差点没直接一泻千里。
“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你以后还是会不长记性!”凌郁飞毫不留情地说,一边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凶猛的肉刃抽出大半,然后如刺刀一般猛然挺到尽头,在谢明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点上刻意大幅度地反复研磨。
凌郁飞灵活的手指同时不依不饶地继续轻挠着谢明分身的顶端,当濡湿的铃口仿佛不堪忍受似的打开一点,稍许露出里面柔弱的嫩红时,尖尖的指甲便往最里面刮搔挖掘。
男人这次真的把他气坏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给男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背着他胡来。
猛烈炸开的快感宛如火山爆发,炽热的岩浆在体内滚滚奔流却无处可泻,谢明猛然弓起腰,浑身剧颤着,宛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痛楚凄绝的啜泣喘息。
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严苛对待的下半身,体内像是蕴着一个烈焰熊燃的大熔炉,谢明感觉自己正在火海中苦苦熬煎,开始时欲仙欲死的享受,在难以纾解的情况下,全变成了累积如山的深重痛苦。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受这样可怕的惩罚。
因为无法拒绝几位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家的热心安排,昨日便约了那位单身姑娘到茶座见面。本以为只是见一面而已,谁想却在那儿,被正约了客户在包间内谈生意的凌郁飞看个正着。
直到现在谢明都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哪怕再借他一百个一千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再去做那件名为“相亲”的蠢事。
“对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谢明不能自已地狂乱摇头,用嘶哑的声音不断认错求饶。如果可以他甚至宁愿向凌郁飞磕头认错,也不愿再承受一丝一毫如现在般,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的痛苦!
水汽氤氲的视线里,身上那人的面目有些模糊。但他却似能看到对方晶亮深邃的眼中,强烈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控制力。
那目光仿若在告诉他:他,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