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餐厅买了份简餐,回来时,恰好看见他从洗手间出来。
她发现他脸颊和嘴唇在灯光下都像失去了血色似的,有些担忧地迎上前,轻轻扶着他:“怎么了?是伤口很痛吗?需要我去找医生吗?”
徐家豪拉着她,“没事,不用了。”
将他扶回病床的过程中,程霜才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等他再次坐在床上后,她顺势半靠在他怀里,胳膊横过,搂着他腰侧,不安地说:“徐家豪,你要赶快恢复,我不习惯看到你难受的样子。”
徐家豪没有说话,拥着她纤细的肩膀,拇指指腹在她肩膀轻刮。
聚会进行到一半,助理推门进来,走到袁征身后。
他俯身到袁征耳边,跟他汇报情况。
袁征听完,放下手中的牌,示意助理把电话拿来。
助理于是按了号码,把黑色的电话放到他手上。
那边很快接通。
他唇边噙着笑,语气关切温和地问:“是paul吗?我是袁征,听说karl被打伤?”
那边似乎对他的来电回话显得特别谨慎,说没什么大碍,感谢袁总关心。
他听完这措辞后,唇边笑容更深,“如果karl有任何需要,可以来找我,我还算有些人脉。”
paul把电话放下后,吁了口气,本来绷紧的肩膀也随即放松。
袁征这通电话自然不是随便打来。徐家豪一出事,他的电话便打过来了,几乎等于不打自招。
这是明晃晃的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