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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被顶到敏感点,咬着唇发出一句轻哼。他咬得紧了,下一次顶进去的力道周砚山似乎没控制好,插得深了点,白徵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颤栗。
“嗯……”白徵牙齿有点痒,他迫切地想咬点儿什么。
“周砚山,我不能让你舒服吗?”白徵摸上周砚山的手臂,手掌之下是男人紧绷着勃发的力量。
空气本就潮热,混着情欲的浓,耳语缭绕,欲望成一杯蜜酒,有心者沉沦。
狰狞的肉棒撞击出响声,撑开穴肉,挤出黏腻的淫水儿,白徵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眯着眼睛被肏得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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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在想,该怎么样激怒这个男人。
“周砚山……用力干我啊……”
“啊……那里……被你上过的女人一定爽死了吧?”
白徵在周砚山耳边聒噪,一点也不顾旁边的人。
见周砚山不回应,他不依不饶,抓起周砚山的手放在唇边说:“长官,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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