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皇冕旒看着他。
他也身穿着白衣,佩戴着长剑,但是鹫鸿却宛如完全陌生人一般。他的白衣不是像叶孤城的冷淡和默然,那是一种高傲。轮廓美如雕刻的脸上带着种冷酷、自负而坚决的表情,眼神锐利如刀锋。虽然他是在笑,甚至他的笑容在面对冕旒的时候达到了眼底,却依旧不能改变这种高傲。
可是冕旒却为对方感到了不安。
究竟是在不安什么?冕旒自己也说不清。或许这只是作为一个剑客的直觉,但是这种直觉太过虚无缥缈。就好像他在学院考试,他的直觉连二分之一几率的判断题都做不对,这让他对自己的直觉也不是那么相信了。
鹫鸿挑眉道:“冕旒?”
“啊?”
“你又发愣了,五年未见,这点倒是分毫不差。”鹫鸿一笑,俊美的脸庞甚至吸引了路上众多的女子:“怎么,要在这里聊?”
“你突然而至,连封信也没有。”冕旒走到路边叫住一个乞丐,扔给他一块碎银道:“到花家门前帮我传个话,说皇冕旒今日有事,还请七童自便,万望见谅。”
那乞丐被这从天而降的馅饼咋的晕头转向,忙不迭的连声应好就快速的跑走了。冕旒道:“去酒楼吧。”
“你对乞丐依旧好的很,那么大的一块银子就给了他,只不过——”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大概是如皇冕旒这般天真的强者所无法理解的。
鹫鸿笑,却点到为止:“请。”他走到冕旒的身边,手指探向他腰间的雪白长剑:“多年不见,这柄剑无论何时看着都是这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