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唱歌和操我的时候见过。
……
一边盯着霍岩的后脑勺,一边在脑子里把剧本要改动的地方又梳理了一遍,不知不觉就到了课间。
王纶抱着书过来,满脸惊喜。
“你们……“看看我又看看霍岩,眼眶里居然泛起了泪花,“这真是太好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谢,”我请他在旁边空位坐下,礼貌性地问一句,“最近都还好吗?”
“嗯。”他擦掉眼泪,鼻子还是红的。
露出的右手腕也是红的。
“对了王纶,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写了新歌吗?”霍岩倒是真的兴奋,“能让我看看吗?”
谈到音乐,王纶咧开嘴就笑了。
“嗯,快写好了。”但很快又黯淡了神色,“不过我明天就要回B市了,等我润色完再请你帮我看看吧。”
“行啊!”霍岩应得干脆。
我直觉有地方不对劲儿:“肖一铭也要回B市了吗?”
“嗯,我跟他一起回去。”
霍岩突然反应过来了,追问:“那你以后还来旁听吗?”
王纶扯了下嘴角,笑:“应该是不能了。”
……
和王纶分道扬镳后,又应付了几个粉丝,霍岩和我一起走在首音的操场上。
我们挨得很近,像一对熟稔的老友在瞎侃。
“想起以前,我们也经常在一中的操场闲逛。”霍岩的语气多少有些怅然。
“是啊,你那时候经常在操场上唱歌弹吉他,我还为你献过花。”我顺着他的话开始回忆往昔。
“放屁。”霍岩突然弹了下我脑门,笑骂,“你献的那是花吗?明明是狗尾巴草!”
我捂着脑门也飞快回敬他一下:“狗尾巴草怎么了?霍大头人要懂得感恩!”
“去你的!”
笑闹了一阵,我们在草坪上坐下。
“喂,霍岩,”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为什么要跑去演戏?”
明明还那么喜欢音乐。
“还能为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霍岩直言不讳,“为了钱呗。”
我转头看着他。
“最开始那部《野蔷薇的夏天》是我拍绿茶广告的时候就签订的。”他揪了根草在手里头把玩,“其实我很久没跟我爸妈联系了……不再跟他们要钱以后才知道钱有多重要、又有多难赚。吃饭要钱,租房要钱,上学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