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撇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到玉盏脸上,在保姆阿姨的照顾下,比起之前的清瘦,现在看着长了些肉,有了些气色。
“你喜欢这些。”
霍宴州将他指着衣橱的手指捏住,摇摇晃晃。
“多漂亮啊。”
玉盏眼睛弯弯的,热夏时节剪短的头发长得很快,都是黑发,偏偏他的看着十分柔软。仰面躺着的时候露出额头和眉毛,和小巧高挺的鼻子配成了绮丽的线条,一笔而成,让人想亲吻。
霍宴州正要弯腰,几层纸门外有人轻叩几下。
管家来问,是现在用晚膳,还是稍作休息再说。
“不想动。”玉盏将霍宴州的手拉过来,脸埋进他的手掌里。
在家时,保姆把玉盏的一日三餐当作一件必须要敦促的事情,才将他养出了点肉,保姆不在,玉盏总拿吃饭当一件随意打发的事。霍宴州惯着他,两餐并一顿吃也行,晚饭拖延成夜宵也行,现下他犯懒,霍宴州便让外面的人迟点再准备。
玉盏往旁边挪了挪,让霍宴州一齐躺下。
霍宴州将风衣脱了放到一旁,两个人挨着,玉盏闭着眼,霍宴州把玩着他的手,在手心摩挲时玉盏总忍不住笑,他原本是想打一会儿盹,笑着笑着没了睡意,转而去玩霍宴州的手。
一开始霍宴州以为玉盏只是玩他的手指,后来才发现他在自己的手心划出一个字。
“玉?”
“这个太简单了,我要换一个。”
霍宴州将手掌张开,看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较起真来,写完立刻撒开手。
这次是两个字,两个一样的字,第一个写得缓慢,第二个写得潦草。
霍宴州对他笑,他将自己的眼睛捂起来。
霍宴州靠过去亲他,玉盏还那么捂着自己,说的话怎么听心情都很好:“哦,你又猜对了。”
就算相处得已经够久够亲密,玉盏在主动时总还是不好意思,他自己在人家手上写了个“亲亲”,写完了又不敢看人家。
房间里的装饰风格冷清,室内温度却不低,玉盏还穿着毛衣,手心游戏一来一回,他开始觉得热。
“不玩了,”他将霍宴州的手丢开,“外面是在下雨吗?”
“应该不是。”霍宴州的回答心不在焉,情动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叫停,另一人就真的能停下来。玉盏不想做的时候总是没精打采的,而霍宴州总喜欢在他没精打采的时候做,他沉迷于玉盏在脱力时被迫高潮的颓唐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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