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地爬,直到他获得胜利,他按住玉盏被堆叠裤管裹住的小腿,他将脸挤进玉盏的臀肉之间,他抵住了那两瓣湿肥的红蚌肉深深呼吸,他急切地将舌头往里塞,急切到流出了口水。霍宴州觉得自己买那条狗买对了,玉盏太会驯狗了,会藏起腥臊训狗的鼻子,会夹起两腿训狗的舌头,连呻吟都像是系在狗脖子上的绳索,打了个死扣。
隔日是在书房。
等保姆携一狗一猫回来时,书房的门开着,保姆没拉住绳,狗先冲了进去。保姆跟着冲了进去,没人,她松了口气。狗爬到沙发上,贴着沙发边缘的一小块嗅,哈着气伸舌头来回舔。保姆怕它咬坏沙发,赶紧撵了出去。
保姆是个中年妇女,本分老实,自己男人死后被婆家当克夫的扫把星赶了出去,从农村来城市讨生活。她在这里倒比上一个主顾家轻松,主人家不常吩咐她什么事,每天晚上出去遛狗的人多,几趟一走,小区里她认识的人可能比主人家还多。
也有和她一样给主顾遛狗的保姆,她们一群是最谈得来,五个有三个里是给二奶当保姆的。
不过她们也不多嘴,二奶给她们钱,她们给二奶做事。生意关系,谁又能褒贬谁呢,只是闲话寄居时的见闻琐事,吃什么样的,用什么样的,穿什么样的,这么些堆出来的金银山得够她们挣到下辈子的。
她们也问她,主人家如何。
那没的说,她觉得挺正派,都按时上下班,一个很会画画,一个冷清轩昂。白天家里就她一个人,收拾打扫完了,她可以倒一杯好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主人回来之后她也只需要准时准点干完活不露面就行,城里的人都注重隐私,她懂。
她从不偷懒,沙发被狗舔了,她也得喷喷擦擦。不过城里的狗怎么老喜欢舔沙发和地毯,她不懂。
越入夏天色越长,每次的晚饭结束后整个屋子都突然空出来,空得好像没人住。
餐桌上的玻璃瓷器颈子很细,里头每天插一束不同的花,煮好的茶从沸腾变温凉,客厅有时有声音也是电视的声音,但并没有人看。
玉盏的那幅画被霍宴州找了出来,那幅平湖映月。
浴缸的对面有一展屏风似的毛玻璃,他把画高高挂到了正中,在霍宴州住进来之前,那个大到夸张的浴缸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浴缸里可没有黑色地毯,但在一池水中霍宴州也仍是喜欢后入,玉盏的腰在他一臂之中,玉盏的手像沉下去的玉棹子,被他撞得总搭不上缸沿的岸。那幅平湖映月与他们远远相对,玉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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