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下阶梯,长辈讲长辈的,他们讲他们的。
“你大哥今年怎么没来?”
“来了,他腿没好利索,看完老爷子就回车里等着了。”
“这么久了还没好啊。”
“前期恢复得快,之后就一直在复健,不过没要命就已经知足了。”
回头的路还是那条梧桐路,迟家酿盹打完又精神起来,霍宴之同她玩,拿了她的大遮阳帽自己戴着,吹着口哨围着她转。迟家酿气鼓鼓地脸朝后,先叫奶奶,再叫玉盏,小手捏成拳头,朝着霍宴之比划,口中念念有词:“打!”
霍家老太太有心给小宝贝做主,只是腿脚慢,远远地训了两句霍宴之,他听没听到还另说。玉盏追过去,迟家酿蹬着小腿要他抱。霍宴之的口哨吹成了曲,迟一奉手插在口袋里笑。
迟家酿吮拇指的坏习惯一直没改掉,委委屈屈地缩在玉盏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将手指松开,两手摁摁揉揉,隔着T恤在那个熟悉的地方一口咬了上去。
玉盏叫了一声,走在后面的没听到,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回头看,又一致将头转向前,霍宴之干咳了几声,口哨小曲戛然而止。
走到停车场时,那顶大遮阳帽戴到了玉盏头上,遮着他通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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