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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走下车,眼神扫过周围的环境,脸色愈发阴沉。
“长官,应该、应该,”艾希礼伸着脑袋,艰难地寻找门牌号,最终手电筒的光圈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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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小的一道门上,“长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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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分钟前戈蒂已经将书藏好,她没有带包,也不够钱,今晚没有办法将它带走。
她的脸热了一晚上,内裤已经完全打湿,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的气味,像催情剂一般让持续磨擦着内裤的、胀痛的阴蒂更加躁动不安。
她摩擦着微湿的指肚,那是刚才在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探进裙摆,隔着半透的内裤隔靴搔痒残留的痕迹。
她始终埋在书堆中央,没有动,静静听着引擎声的熄灭,听着楼下的动静,听着有人上楼,听着军靴辗过的木地板发出的痛苦呻吟,就像一步一步踩在她的心脏上。
戈蒂终于开始紧张,不停用指甲蹭刮丢在脚边的大衣,连带着底裤上的液体都好像变得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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