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掌门,或是金丹散修,便也不敢怠慢,一一给叶澜引见。
叶澜耳中听着石敬的引见之辞,眼前各色人物如走马灯般闪过,一时之间,却叫他如何记得住这许多人物?他苦战半日,已颇觉疲惫,但心知叶香居众人若想在宁都安稳谋生,这些人物便一个也开罪不得,因此只得满脸堆笑,双手抱拳,口中连说“久仰,久仰!”
也不知说了几百声久仰,终于挤下看台,叶澜也懒得再等叶香居众人,自己脚底抹油,一闪身便来到宫门之侧,由守门侍卫查验之后,便自行出了宫门,飞回了叶香居内自己的小楼之中。
他与严烈一场大战,初时大占上风,并未受伤,只是被吸入玄泉碧火瓶后,身受火球与水墙的连番折磨,倒是很吃了一些苦头。尤其那水墙内流水如刀,只一瞬之间便在他身上留下了数百道细小伤口。这些伤口在他真元运转之下,早已自行愈合,但他一身衣衫之上尽是破口血污,早已不成模样。叶澜想起方才自己穿着这一身行头与众人互道久仰,不禁摇头苦笑不已。
他随手除下衣衫,从乾坤袋中另取了一套衣物换过,倒在床上,闷头便睡。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午间,才被春云从被窝里强行拉了出来,说是石堂主已等候多时。叶澜揉着眼睛,慢吞吞地随春云下楼,见院中已摆了一桌丰盛筵席,石敬由杜长显、仇思雨等六名叶香居大小东家相陪,已然喝得面色微醺。叶澜闻到酒香,快步上前,抓起一只酒坛,仰天猛灌一气,然后放下酒坛,打着酒嗝对石敬道:“莫名其妙地和人打了一架,又糊里糊涂当了国师,石大哥,这劳什子国师都有什么职司?小弟闲散惯了,可是做不来官儿的!”
石敬微笑道:“老弟你尽管放心,这国师本来便是闲差,只做些开坛祈福,施法求雨的戏码,用以糊弄平头百姓。严烈仗着天外天的势头,近年来越权插手军政大事,宁战不耐已久,如今由你担任国师,诸事不理,干领俸禄,想来更合皇上心意。”说着,他举杯对仇海正等人略一示意,一口喝干杯中酒水,续道:“另外,你当国师,还有一番好处,国师身份尊贵,名下产业赋税全免,这对你叶香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