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快步向船头走去。
“何事?”何斯至被人打断,转身问道。
眼前人的眉眼轮廓清晰了,浮现在他眼前,他才有了一些安心之感,抱着老师的腰,不肯说话了。
他要将这千金之躯抱起来,放在床上,好好地款待。
平时,老师的身边环绕着许多的杂人杂务,就像群鲤夺食那样拥挤,没有人的时候,他就潜到他的身边,像稀星伴着胧月,火星随着红烛,孤单地暖着他。
他总觉得老师太瘦,瘦得如一枝病梅,一竿纤竹,只消雨打,风催,雪折,就把他刮倒了。
可到了床上,方叩可没有那么怜惜他了,只想把人家弄散架,弄哭。
在朝野上,他是人微言轻的小小翰林,在床笫之间,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绝不容许老师有反抗的。
你那窄窄的腰臀,真是天生给我做老婆的,但这话太无礼僭越,老师脸皮薄,方叩不会说给他听,只会在心里自言自语,都说女人到了三十岁,淫欲旺盛,坐地吸土,其实老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茎头一抵进去,里面湿滑的软肉便用力吸绞着他,吞咽到深处。
老师的嘴是从不肯说实话的,可下面的嘴又时常泄露天机,情到深处,方叩忽然起了捉弄之心,哄着他道:“叫哥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何斯至羞臊得几乎要死了,抿着嘴不肯说,可是耐不住他这样缠,犹犹豫豫地吐出一句:“哥哥……”
方叩如愿以偿,在他胸口上奖赏似的轻咬了一下,眯起眼睛唤:“斯至……”
这人就像过了筛的黄豆,没大没小的,也正是这丧良心的家伙,何斯至几乎要给他捣烂了。
这还不够,方叩实在是太爱他,狼一样的眸子盯过来,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方叩把老师的手腕捆起来,分开双腿,舔他的下面,舌头扫过微微缩着的菊门,重重地吮吸。
“啊啊……”
他握住老师的脚踝,将那身子对折过来,屁股高高翘着,由上往下地插进去,那个穴绷得滚圆,撑得不能再开了,何斯至抬眼,就看到腿间插着一根骇人的东西,喷了自己一脸。
或是抱老师到船头,如水的月华下,沁凉的晚风里,就这样恬不知耻地交合,这艘船上没有白天黑夜,只有巫山云雨,何斯至实在吃不消了,只得跪下来用嘴给他含,伸出舌头,钻进马眼里,把残精吮吸出来,他总是柔柔的,好像害怕把方叩弄伤似的。
师生二人如胶似漆,恩爱了不知多少时辰,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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