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地从心底里排着队跑出嘴边了,好像憋了大半辈子似的,他就想亲他,就想欺负他,爱他的时候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又恨不得咬他一块肉下来。
平日里,师门风气清肃,老师是绝不允许几个学生说半句村话的,哪怕是稍嫌粗鄙一些的字眼,也杜绝他们宣之于口,可是在床上,鱼水欢谐时,方叩却忍不住地贴着他,凑在耳边,专门挑那些羞人的荤话说。
听了这些东西,何斯至脸上滚烫,方叩看起来,觉得他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忍不住在他脸上啄了好几下,把重新硬起来的下体塞进去,痴迷地说:“老师……真舒服。”
“你怎么又……”
这些日子,方叩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推也推不开,好生粘人。
又不知过了多久,方叩总算完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老师,你怎么这么热?”
用手心抚在额头上,给他降温,还是一片滚烫。
何斯至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还不是你,弄得太……”
方叩脸色凝重:“老师,把腿分开。”
“不行……”
“那怎么办,万一生病了,还得叫大夫,多、多难为情啊。”
何斯至听到叫大夫,身子僵了,并在一起的双腿犹豫了一下,缓缓打开了,方叩见到这一幕,心神一荡,天啊,他把老师的身子弄成什么样了,两条腿上全是红印,那根笔直秀美的东西,也时常被他攥在手里把玩,显露出一种芡实熟透般的肉粉色,后穴更是红肿不堪,他来不及思索,便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探到软肉里面,挖出来一团团混浊的精絮,他捻了一下手指,嘟囔道:“怎么弄进去这么多……”
何斯至听不下去了,把枕头埋在脸上,心想,你怎么问起我来了,都怪你……
方叩就是这样,说了不碰老师,很快便故态复萌,又赖到老师身边去了。
这十来日,恐怕是方叩这些年最放浪的日子了,也是何斯至最好过的日子,不必担忧国事,没有案牍劳形,一条大船上,一片舱顶下,摇摇晃晃,温柔似水,尝遍了情爱的滋味,难分难舍。
很快,这神仙样的日子便过去,今日入了京,到了孟门,约莫巳时便可上岸。
方叩只觉得恩爱得还不够,捉着老师,在脸上亲了亲,心里还在想,到了京城里,可不能再这样亲密无间了,他得收敛一些才好。
何斯至知道他的心思,在他乱糟糟的头顶上揉了揉,柔声道:“不要怕,万事有老师在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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