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阿源,又捅我刀子。”
陈源深呼吸,避开那道控诉的视线,腮帮子股起兀自提力狠狠劈在香蕉上。
吧嗒。
两半。
接着他就卸了力,半张着嘴靠在恶魔怀里,忽蹙眉,忽闭眼,在身下九浅一深弹奏的酸痛和酥爽的交响乐里随着欲海起伏沉沦。
“疼……乳头……”
颠上时,两颗硬硬的珍珠连连磕上桌底。
恶魔想了想,伸出手背:“你可以靠在我掌心。”
陈源有点气得想笑。
那粗糙的掌心抹了些许黏黏的,大概是番茄酱,每次乳尖触及总有种酥麻的刺痛。
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恶魔爱极了捉弄他。
后庭内连绵抽插的激流,使陈源时不时陷入窒息的快感,偶尔肉柱潦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却恰好撞碎他心里郁积的苦闷,肛道已经渐渐习惯了欲望的欢爱,前列腺泡在一大滩爱液里,噗噗冒着泡一次次被龟头顶得上翘,g点刺激得近乎麻木。
啵。
硕大抽出的瞬间,仿佛满腔炙热的空气被抽离,壁肉困惑的丝丝空虚,不适的下涌紧紧缠住龟头。
恶魔低低地笑了笑,“感觉的到吗?你的身体,在试图挽留我。”
在陈源脸颊通红,手指又摸上餐刀时,他凑上前舔了舔美人的鼻尖:“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留个龟头喽?”
他的舌头险险躲过挥来的寒芒。
“嗯……”
恶魔忖了忖,从桌上拎起一瓶番茄酱,挤压着瓶身,从长管里吐出棕红的黏酱,像涂热狗般起伏旋转,在腿间的沉甸甸上勾勒道道歪斜的圆弧。
“老公先喂你吃点开胃菜~嗯?”
恶魔出口才发现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妥,而陈源眉眼弯弯,唇角勾起微微的笑。
行吧。
美人儿累了这么多天,是时候带他出去吃顿好的了。
“想吃什么?”
“火锅……嗯~你确定晚上我还有力气吗?”
“会有的。”
“啊——!轻,你轻点……”
噗唧,噗唧。
烧得通红的热铁一遍遍又重又稳地敲琢甬道,酸酸甜甜的番茄酱顺着媚肉和汁水胡乱飞溅,弹到通红的凸点上时有微微的刺痛转瞬被急剧的酣畅快感淹没,恶魔胯下那根肉棒属实宝贝,个大又灵活膨胀间紧紧贴着壁肉箍满后庭每个角落,充盈的炙热竟带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