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而血族也是尴尬的故作凶狠挺了挺腰,手指再度揉上函幸的胸口,语调暧昧而危险:“我猜你不想体会被剖开胃袋的感觉……”
“嘶……你该剪指甲了……”
乳尖被戳得陷进肉里,复又被挑着夹出来,僵硬得充血,血族见状,便大拇指腹微动摩挲乳粒,另四指沿着胳肢窝来回荡漾乳晕,唤起皮下的痒慢慢冲散麻木。
函幸双手勉强握着血族的根部,粘腻的爱液湿漉漉淌满了手,偶尔他的指尖刻意划过肉色的囊袋,激得血族斜倾在他后庭内的龟头喷出汩汩短促的精液,直直喷射在肛壁上,接着柱身贴着精液不带停顿的连续摩擦,龟头啪啪左右拍打靡靡的软肉。
“顶下……我的,腹部……想被贯穿……”
偶尔,函幸也会用指尖戳戳血族根部的茎脉,感受那突兀脱离手掌,又深又狠剥开他的肠道,重重顶在胃袋上,直掀头盖骨的剧痛,发出垂死又带着享受的呻吟。
血族高潮时,他那炙热的阳具仿佛一把汤勺,在函幸滚烫的油锅里来回翻煎,火星子迸射着跳蹿到肛口的褶皮上,烫得函幸哆嗦着唇,无力又试图狠掐手边肿硕的阴囊。
气喘吁吁的交锋间,两人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极致的交欢暂时落下帷幕,函幸倦倦地任血族楼他入怀,那火热的大手带着怜惜抚摩过他布满深深浅浅吻痕和掐痕的酮体,格外爱不释手的拨划捉住尾椎:“联邦,已经沦陷在掠夺者文明的铁蹄下,我,是左翼舰队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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