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说怎么就自动分了白脸红脸了,但还得硬着头皮把戏唱下去,手挥了挥,对老张说:“一边去!一会弄你一身!”
烧鱼可怜兮兮的,眼睛一闭,推子刚挨上皮肤就猛然抖了一下,吴邪哪有丝毫经验可谈,手下没收住,烧鱼鬓角就缺了一块。
但此刻他尚能稳住自己,给老张使了个颜色,要他稳住烧鱼,转从另一边下手。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十分钟后颓然败下阵来,将作案凶器扔给了老张。
烧鱼一头一身的头发茬子,想哭,一张嘴先呸呸呸吐个没完,又喊痒,身上到底出了汗,拍都拍不掉,头顶上这发型又实在特立独行,估计一会看到了还得哭,老张一脸严肃的叹了口气,总结道:“有点丑。”
吴邪上手推他,“你嫌丑你上啊!”也是激将法,总之这一关过去不了,责任也不能他一个人背,但事实证明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闷油瓶虽然刀耍的好,换成推子也不见得趁手,又一个十分钟过去,烧鱼哭的更厉害了。
吴邪沉痛的提议:“算了,剃光算了……”
之后的两个月,烧鱼是戴着帽子上学的。
第102章 番外二 中秋番外
“二爸,”烧鱼在厨房门口探了个头,刚喊了一声就被炒辣椒的烟气熏的连打了三个喷嚏,揉着鼻子又退了回去。隔着移门又喊了吴邪一声,说:“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吴邪裹着一身油烟抄着锅铲拉开门说,“你爸这会忙着呢!打电话也没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