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还没到最后关头。
三天后,刘氏的案子开庭,那才是最后期限。不过就算谢民州真的杀了他、或者再像七年前一样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也有办法让那字据出现在法庭上就是了。
谢愉想谢民州大概也知道这一点。否则,凭借他们之间那点稀薄的“父子之情”,不足以让谢民州忍到现在。
前天谢衡晕倒了之后,谢愉将谢衡送到了医院。病因是情绪过于激动,引发的昏厥。
他一早联系了郑嘉鑫的电话,让谢衡醒来之后先去A市住在郑嘉鑫处。
当年郑嘉鑫能不被刘荣进的事波及,光靠手段不够,郑嘉鑫其人背后必定得有些靠山,是谢民州手伸不到的地方。而且郑嘉鑫还欠谢愉人情,所以将谢衡安置在郑嘉鑫那里,要比再麻烦蒋倩好得多。
至于让谢衡蒙上眼睛——谢愉本意是不打算将那字据抖搂出来的。
这像是一场赌博,谢愉赌的就是谢民州不敢拿自己的官运推上赌桌当筹码。
当然谢愉也赢了。因为谢民州先一步按捺不住,找来了于姝。
谢愉下班回家没多久,于姝便到了,几乎是跟他前后脚。
“那小畜生呢?”于姝劈头盖脸便问谢愉。
指的自然是谢衡。
于姝出身书香世家,本是极有修养又很清高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厌恶到了极点,“小畜生”这样污浊的词语,是不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不是……”谢愉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于姝一个巴掌抽在了脸上。
他虽是男人,但遗传了于姝的一身好皮子,本就白,这通红的巴掌印尤为扎眼。
一巴掌尤不解气,于姝反手照着谢愉另外一边脸又狠狠掴了一掌。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谢愉低下头,没再应声了——于姝恨谢衡,理所应当。
“以前我是给你面子,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我指望着你结了婚之后能收收心,结果你呢?叫蒋倩去接你那姘头!人家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找上你!我只恨当初把你生下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就该月子里把你掐死,好过你这样来丢我的脸!”
于姝今天跟谢愉说的话,顶的上过去一年的量。
她约莫真是气极了,口不择言,说话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撒一地。涵养也好、气质也罢,都抛诸脑后,此时的她只是一位发怒的母亲,和那些整日为家务操劳、为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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