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
重新休整过的庭院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她虽对谢家没有一丝一毫地留恋,但地方毕竟是她住了好些年的,如今重履旧地,也难免动容。
“小愉回来了吗?”于姝朝身后的陈妈问道。
陈妈眯着眼睛笑:“没有。十多天前来过一回……”
谢民州穿着便服坐在房檐底下喝茶,旁边坐着的年轻男性下属正摆弄茶具,后者见于姝来了便朝她点点头,而后转身走了。
上了石阶,于姝也不就坐,面无表情地站在谢民州面前,“你想怎么办?”
谢民州三指捏起茶盅,小啜了一口,“这你得问谢愉,他想怎么造他老子的反。”
于姝眼底漫上一丝厌恶,讥讽道:“你不弄出私生子来,他哪儿有那个机会胡搞?”
谢民州不自然地挑了下眉,报以沉默。
不论谢衡的出生是否经过谢民州授意,在婚姻方面,谢民州的出轨与不忠都是不争的事实,他在这事情上自知理亏,所以必须得忍受于姝的言语讥讽。
“各退一步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弄得彼此都不得安生。我当年走的时候要带谢愉走,你不肯,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事我管不了。”
谢民州反手用关节敲了敲桌面提醒于姝,意思是他忍耐度有限,让于姝适可而止。
于姝本也懒得对教谢民州说教,只是长久以来她心中多有愤懑,一朝又被叫过来收拾烂摊子,少不了要说几句撒撒火。
谢民州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没想劳动你。只是谢愉这孩子脾气倔,事情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也是他磨不开面子来向我示弱,你去劝劝他,别闹得太过火,叫外人看了我们父子的笑话。”
于姝自是对谢民州知根知底,后者说是谢愉磨不开面子,其实八成是他自己舍不下那张老脸主动向谢愉求和。
说白了,原因无非有两种,一是谢民州位子坐得高,游戏成本大;
二是那字据确确实实是个了不得的把柄,倘若他们父子二人当真反目了,将那字据公之于众。谢愉还年轻,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可谢民州却没有了,经此一遭,他即便不丢乌纱,这辈子也没有再朝上走的机会了。
所以谢民州才要把谢衡弄过去威逼利诱,若是谢衡能狠下心来喂他哥哥吃一发枪子。谢愉、谢愉,都是他的儿子,他自是乐意换一个肯乖乖听话的摆到台面上。只可惜谢衡是个软脚虾。
于姝没有挑明,“你能找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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