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对亲人的牵挂。
“娘,我们在等谁啊?”雲儿和若昕若琳好奇地看我,而尚不更事的麟儿在寒烟怀中去抓空中的飘雪。
我摸了摸他们三个的头,温柔地答:“我们在等一位叔叔。”
雲儿低头想了想,再问:“是又一个爹爹吗?”
一时间,我有些尴尬。
雪铭上前轻拍我的肩膀:“走吧,今年他不会来了。”
大家怅然转身,在即将入府时,一声轻轻的“叔叔”从寒烟肩膀上的麟儿口中而来,我们惊讶地看向麟儿,他胖嘟嘟的小指头,正指向我们身后的白雪之中:“叔叔……”
我们立时转身,只见白茫茫的天地中,隐隐走来一个身影,他朝我们走来,渐渐走出了星星点点的白雪。他头戴斗笠,身穿有些简陋的僧袍。一身行脚僧的装扮让我们欣喜,又让我们心忧,因为,只有他一人。
僧人走到我们的身前,拿下了斗笠,抬脸朝我微笑,我惊喜而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双手,久久无法言语。
“明心大师。”大家都欣喜上前,将明心围绕,他环视大家,又看看我的儿女,笑容中带出了对岁月如梭,人事变换的感慨。
我哽咽良久,才鼓起勇气问:“他呢?”
明心的神情带出了遗憾与抱歉,我放开他的手,垂眸,终究不愿回来吗?
“我把他送回来了。”忽然,明心说。他的话语,让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惊。疑惑地看他。他慢慢解下行囊,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坛子,登时,我心颤不已。
“明心大师,这是”大家惊问,而我已经耳鸣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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