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带围出来的项圈,搭扣上还挂着个不知道从哪拆下来的铃铛,琴酒捏着他的脸俯下身,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拆了我的皮带做的?”
“唔,可惜还是有点宽。”秋元安手里的项圈大概2厘米宽,已经是他从那一排腰带里找到最细的了。
琴酒哼笑一声,拇指抵着秋元安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扯过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叮铃。”铃铛因为过于粗鲁的动作不停响着,秋元安的脖子也因为勒紧的项圈开始泛红,他努力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大哥,有点痛。”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虽然琴酒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稍微扣松了些,秋元安就从来没忘记自己在琴酒这的人设,时刻都有回应:“嗯。”
秋元安跪起身,被手铐缚住的双手搭上他的腰腹,指尖轻轻揪着他的衣料轻声问道:“大哥不喜欢?”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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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元安被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堵住了嘴,他的身体被压得向后倒,又因为琴酒扶着他后脑的动作上半身被迫悬在了半空,他只能拽着琴酒的衣服借力。
等秋元安觉得他下半身都开始发麻的时候,琴酒终于放开了他。秋元安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偏偏还从琴酒睨过来的眼神里品出了“没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