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看起来可怜得很,可又让人恨不得将他干得哭得更厉害,最好哭着求饶,哭着说他错了。
大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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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进肠道里,将里面的嫩肉都要烫化了一般,粗壮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更是直接将甬道刮擦得麻痒难堪,肠道狭长,顾垂庭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往深处干,没有事先扩张的深处甬道被霸道的操开,肉壁紧得箍住勇猛的大鸡巴阻止它的前进。
紧得顾垂庭倒抽一口凉气,卯足劲才往外拔出些许,接着轰然撞击,如同火车穿洞呼啸横插进小骚洞里,搅动起穴里的水声回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芝华身下插进来这么大根东西,所有的器脏都被顶得往上跑了,肺里的空气被拼命往外挤压,可是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进不出,他肚子成了气球,越来越涨越来越鼓,快要涨破了,他攀着顾垂庭的肩将他推开些许不得不偏开头寻求喘息的空间,“呼…哈…呼…哈…”
顾垂庭没有了柔软的嘴唇,就一口咬住挺到嘴边的锁骨,将这里当成个支点似的,叼住了就继续疯狂的往肉穴里狠命撞击。
“啊啊…哈…疼…”沈芝华捏着顾垂庭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发出无助的泣音,可身体却还是挺得高高的,将锁骨往顾垂庭嘴边送,渗血的牙印像枚印章烙在他的锁骨上,霸道宣布着所有权,划分自己的领地。
“轻…啊啊嗯…轻点…”沈芝华带着哭腔勉强道,以前在顾垂庭面前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就算两人上了床,他也总有种自持的矜娇,从来没有这样示弱过,柔软过,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是颗甜得流芯的软糖,不仅没有得到顾垂庭怜爱,反而只想将他吃进嘴里,舔尽他甜甜的内芯。
顾垂庭动作不停,像真要把他的肉咬下来那般凶狠,沈芝华又疼又爽,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眼尾湿漉漉的,满面潮红,双手变成抱住顾垂庭迈在他颈边的头,顾垂庭的头发挺硬的,有些扎手,半干着,一揪揪的缠住他的手指。他闷声不响的埋头狠操,沈芝华屁股肉都被撞麻了,叫了他半天也没用,被操到几近崩溃,眼泪一串串不停的掉落。
最终被逼到极点,失声大叫,“求求…你…啊啊…啊…轻点…好疼…啊啊…要坏了啊…”
顾垂庭这才吭哧吭哧的喘息着松开那块无辜的锁骨,身下的速度却不减,哑着声音道:“求谁?求谁轻一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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