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媚肉正一股一股泌出甜腥的蜜汁。无人抚慰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射了,还起伏的小腹上是白色粘稠的精液。
高潮过后,使用过度的双手无力地滑在身侧,手腕还一阵酸疼,季穆岚脑中一片空白,发烫的身子逐渐平缓,他懒得善后,抓起刚换的又脱掉的亵裤,随手擦了擦还在流出骚水的腿心和沾了浊液的腹部,脚一蹬把湿漉漉的角先生踢远了,扯过被子便昏昏沉沉睡了。
长久没有剪灯芯的油灯逐渐黯淡,熬了一会儿,终于伴随着轻微的“噼啪”声熄灭了。
夜也静了,只是不知,是否有人,为这不露于外的春色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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