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乖。”
季蕴舟满脸都是泪水,嘴巴大张,嫩红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一脸痴态,身子颤抖着,好些时候才缓过神。
萧堑看他适应了些,这才小心翼翼地肏起来。那巨大的孽根一动,便狠狠磨擦着不过拳头大的子宫内壁,里面的嫩肉极其敏感,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令季蕴舟控制不住地呻吟,他一边掉眼泪,一边被肏傻了似的淌出涎水,已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嘴里喃喃叫着,相公哥哥一阵乱喊,身子早已无力攀附男人,绵软的手脚随着抽插起伏。
萧堑默默无语,只温柔缠绵地把他抱紧了,心里将他怜惜到了极点,又控制不住地狠狠地肏他,见他被操到神智昏沉,又一阵从头皮发麻的舒爽满足感。
他忍了一阵,小心翼翼地肏,但季蕴舟这时已被肏傻了,咿咿啊啊的哭叫声又淫荡又可怜,他身下的操弄逐渐粗暴起来,起先只有龟头插在子宫里,后来越肏越狠,把小半截阴茎也狠狠插了进去,把子宫奸成了长条形的肉套子,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操进去,下身狠狠拍在季蕴舟小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嫩白的臀被拍打得靡红。
那巨大的性器肏进子宫里,把青年柔软脆弱的小小器官肏成了肉套子,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套住男人的阴茎,被顶出了各种形状,狠肏猛干中几乎要被顶破了。
季蕴舟已经完全一副小淫娃,小荡妇的痴态,下身如开闸的水般将被子洇湿了一片。
“啊小逼烂了…啊…呜…咿…相公呜啊啊啊——!!”
被灌满子宫的时候,他又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到了正午季蕴舟才醒过来,一醒来便觉得浑身难受,肚子不舒服的紧。
萧堑见他醒了把热菜热粥端进房里,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给他喂吃的。
季蕴舟不想理他,恹恹的也没胃口,别过头不吃。
萧堑有些着急,低声哄他:“卿卿,你吃一些,不然更不舒服。”
季蕴舟听了更不高兴了,骂他:“我这样都是谁弄的,你烦死了,肚子疼,没胃口。”
萧堑默然,闷声道:“对不起”,又道:“你吃一些吧。”
季蕴舟舒服一点了,不过还是生气,道:“你一个月睡地板。”
萧堑垂下头,道:“嗯。”
季蕴舟这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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