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识到,这声音那么响,估计真听不见他们吹笛子了。
季蕴舟下船,走上那片沙洲,只见满地黑黝黝的乱石,硌脚的厉害,见季蕴舟走了,众人赶紧跟上。
绕一大圈,终于看到这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只见一男子手持一柄重剑,正劈砍那怪石,动作间火光四射,石块飞溅,那满地的乱石,竟是这男子劈山所致。
这一行人要么是文弱雅士,要么是女子双儿,都没见过这种情景,皆惊了。
季蕴舟前进的步伐也微微滞住,正踌躇不定时,那男子似有所觉,转过身来。
那男子俊眉深目,那眼睛看过来,墨如点漆,深沉如夜。
季蕴舟一下子睁大了眼,手指握紧了玉笛。
这一眼,人间颜色如土。
……
犹豫了一会儿,季蕴舟走上前去,耳根有点红,没走太近,道:“抱歉,鄙人季某,敢问兄台贵姓?适才在下和朋友们泛舟游湖,没成想遇阁下练剑,金石之声不绝于耳,想必勇武非凡,但在下一行寻了好些地方才找到如此宝地,不知兄台可否暂且休息半晌…”
那男子半赤着身体,身量颀长,魁梧高大,满身大汗,极为冲人眼球。
走近了的一行人中有男有女,也有双儿,好几个都红了脸,拿袖子欲盖弥彰地遮脸。
那男子没有说话,季蕴舟只好又问:“请问阁下是否愿意割爱…”,话音未落,那男子便道:“不行”。
声音斩钉截铁,非常不给面子。
季蕴舟愣了一瞬,又道:“实在抱歉,但我们一众朋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游玩半晌,我们不多时便走的,还请阁下行个方便。”
这种时候,一般人见季蕴舟态度诚恳,语气温和,且有情有理,多半是欣然应允了,但那男子却一点儿不容情,仍是道:“不行。”
季蕴舟有点恼了,他这时候也没心情赏景游湖了,但心中不忿,道:“这位兄台,你方才练剑,一阵乱响,吵得人不得安宁,这湖风光秀美,理应供众人玩赏,况且我们也不是占着不走了,只让您容情让一会儿地,这湖难不成是阁下您的,还只准您练剑了吗?”
他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十分有道理,众友人皆应和,没想到那男人顿了一下,道:“此湖确属我派。”
众人傻眼了。
事已至此,季蕴舟红着脸道了歉,一行人讪讪离去。
……
后来,季蕴舟没有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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