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方晴咬着牙根,大气也不敢喘。
见威胁无用,男人的语气松软下来,开始晓之以理。
“我年幼不懂轻重的时候,曾把一个女人的子宫玩到脱垂,乳晕玩大者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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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脸色一白,目光惊恐。
男人踏上二楼,推开了方晴的卧室门,不见人影。
“也曾干过男人,走过旱道,拉出过他们的肠子瞧了瞧,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能夹得我那般紧。”
方晴听罢,顿时心神大乱,下意识地摸了摸屁眼。
“在我眼里,男人和女人并无不同,有的男狗比母狗更骚更贱,像这样的,我轮过好几只,不少都进过医院,是肛肠科的常住客人。”
男人的话对刚入此道的方晴来说简直骇人听闻,但她知道男人说的都是实话,他根本没必要骗她。
方时域打开一扇扇门,都没找到方晴的身影。
他敛眸耐心道:“最盛时我同时网调数十条狗奴,收下过十几条男奴女奴,手段强硬,花样繁多,令他们欲仙欲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