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现在顾容珩冰冷的神情让她害怕的连思考也来不及,身体已经卑微的软弱下去,下意识的就点头。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卑微的,胆怯的,渺小的:“奴婢......知道......”
顾容珩满意于四月的回答,奖励似的将她胆战心惊的脸庞按在怀里:“我知道四月听话的,我的小四月。”
四月软弱的身子被他摆弄,忍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抚摸,最后被他按在床榻上深吻,听他炙热的喘息留在耳边,又往下停留在胸口上。
她失神的看着头顶床幔,眼眶泪水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的漫入到散开的黑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