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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高腿长,加上墨镜黑色西装,走在红毯上就跟走秀一样。
两人目光相接,对方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华行止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并不如他面上一般温和、好相与。
好好的来参加葬礼,浑身上下却散发一种花孔雀求偶的气息,虽然不明显,但是他还是从西装的暗纹、看似凌乱实际打理了的发型、闪光的袖扣和手表上察觉到了。
灵堂设立在大厅,红毯从别墅外一路铺到了牌位的台阶前,每走三步红毯的两侧便摆着白色的花篮,白色的绸布挽成一个硕大的布花,高高悬挂在那灵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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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行止对自己哥哥的灵堂并没有什么参观的兴趣,两兄弟年龄差太大,加上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咸不淡。
见到骨灰盒的那一刻,只是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多年不见的哥哥原来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那么不可一世的人,现在也是成了一捧灰,在这一方小小的盒子里。
也许这就是人的宿命。
“阿止。”一声轻轻的低唤,声线偏冷,乍一听像玉石相击般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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