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哼。”
他把烟碾灭,走到阳台上,迎着一月份的冷风说:“我很喜欢。”
“哼。”
祁遇直接在这边笑出了声。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樊秋煦是个这么傲娇的人呢?
“宝贝。”
樊秋煦一愣,这人还是第一次不是在床上喊自己宝贝,但是她并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你不要用这种语调,这个词语喊我。”
“为什么?”
因为,有点色情。
她咳咳一声:“监听你的特工会不开心的。”
有伤风化,成何体统。
祁遇纳闷,抛开他会不会被监听不谈,就算被监听,他想说啥就说啥,为啥要管特工会不会不开心,特工不开心,他不应该会更开心吗?
樊秋煦嫌弃地撇了撇嘴:“资本家,一点都不关心底层人民群众的感受。”
“我不认为特工属于底层人民群众的范围。”
樊秋煦觉得这句话有点子神经:“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报局工资的平均水平是多少,你以为人家愿意认真监听你啊,月薪三千的工资拼什么命啊,虽然说你的身份特殊,不一定是很基层的人负责你这一part。”
祁遇努力想把樊秋煦往正确的谈话方向上拽:“这是关键问题吗?”
樊秋煦抹完生发精油后,又开始抹涂抹面膜,心情颇好地开始对着祁遇满嘴跑火车:“年轻人,你就记住,关键的问题,就是问题的关键,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