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因此她小声地说:“我陪她喝,你少喝点。”
听到这话,舒意已经做好一会扶樊秋煦回房间的准备了。
郑沫热情地帮樊秋煦和舒意倒酒,自己则是越喝越多,樊秋煦虽然刚才也喝了不少,但是那点酒还不至于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况且大家也都是声色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再加上刚出道的时候,她还有过相当长时间的酗酒经历。她自然知道,现在的酒该怎么喝。
郑沫想喝醉,那就让她醉。
自己只起到一个陪衬助兴的作用。
果真,这瓶酒确实喝的很快,郑沫直接一个人干了一半多,要不是她嗷嗷着这瓶酒一点都不能剩,樊秋煦也不会直接喝下了剩下的四分之叁。
舒意扶着郑沫回房间休息,还帮这位好友卸了妆。本来以为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的时候,出去突然发现,樊秋煦已经收拾好桌面上的狼藉了。
舒意是一个对酒精不敏感的人,她不理解为什么郑沫能够清楚地知道樊秋煦的酒后状态,在她看来,樊秋煦喝完酒,不论喝多喝少,都是一个样子。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樊秋煦,感觉这她和喝酒之前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啊,但是这次确实是这一年以来,她所见识到的,樊秋煦喝酒最多的时刻了。该不会真的喝多了吧?
舒意出声问:“我扶你回去吧?”
樊秋煦哑着嗓子说:“不用,我能行,你自己回去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舒意看着对方没有任何的异样,果真信了郑沫的话:樊秋煦比她的酒量好多了。她知道自己这位好友素来稳妥,因此只是嘱咐道:“你多喝点水。”
樊秋煦应了一声,打开郑沫的房门,回自己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