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难受,自己没法做。我看着家里还有点东西就做了。“
樊秋煦不傻,知道晚上一个男性给一个女性送这种东西意欲何为,但是她现在实在是难受,全身无力,除了小腹那里的绞痛,其他地方都是酸酸疼疼的,她目前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只想回房间一觉睡到明天。
她以最快速度干掉了桌子上的红糖水和燕窝,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却显得异常虚弱。她的腿有些颤抖,似乎无法支撑起身体,樊秋煦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虚弱,她艰难地起身,没想到差点摔到地上。
祁遇立马扶住了她,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指尖碰到樊秋煦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体温,祁遇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在发烧。
难怪,她今天看起来呆呆的,不似那天和程风谈判时的敏锐,看来是疼痛和发烧让她变得迟钝了一些。
祁遇扶着樊秋煦进了卧室,把对方放到床上之后,在征得主人的同意之下去了洗手间,找了一个干毛巾,用凉水冲洗然后稍微拧干了一下,放到她的头上。
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谢谢”和“今晚麻烦你了”。
祁遇找到客厅中被樊秋煦扔在地上的体温木仓,对着她的头试了一下温度
39.0!
怎么这么高,这样下去,樊秋煦有被烧傻了的可能性吧。据说用水银的那种比较准,但是现在看来,她家里估计没这个,就算有,祁遇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自己那边也是新家更不可能有。
他火速打开了手机里经常使用的外卖软件,依稀记得自己之前点外卖的时候,上面好像还显示过看病买药的版块,祁遇选了一个配送只需要32分钟的一家药店,下单了两个水银体温计和一些感冒发烧治咳嗽疼的药凑够起配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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