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毕竟这个吉他,真的很大,很重,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吉他了,是她有了点小钱后纯手工定制的。
祁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为我写的?”
樊秋煦浅浅地“嗯”了一声。
祁遇立刻亲了她一口。
樊秋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自己的这个礼物很成功,对方看起来很喜欢的样子,也算是没有白费自己这几个星期的努力,对得起那些死去的脑细胞和掉落的头发。
樊秋煦拍了拍她,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u盘送给她。
祁遇看到了那一串数字,咽了咽口水,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送我的?”
樊秋煦点点头,笑着说:“这首歌是你的礼物,不送给你送给谁?”
突然之间,祁遇想到了什么。
他摩挲着那个小小的金属u盘,酸酸地说:“感觉宝贝这一套流程做得很熟练呢,不知道其他男人有没有获得过这种殊荣呢?”
樊秋煦把吉他轻轻地放好,然后揪着祁遇的耳朵,颇为亲昵地说:“目前能让我送歌的人,还只有你一个。”
“真的?”
樊秋煦点点头:“真的。”
祁遇美滋滋地说:“我还以为宝宝经常写歌送人呢。”
樊秋煦有点好笑地看着他:“我可是很贵很贵的,再说了,也没有谁能让我写歌送给ta啊。”
听到这话,祁遇的尾巴马上要翘到天上去了,他直接抱住了对方,吧唧一声亲在了她的脸上。
樊秋煦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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