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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医?”白冉愕然道,“去你们那地方寻医?”
烟翠道:“姐姐也觉得荒唐,等问明了详实,才知道是那王员外的儿子得了一场怪病,据说是让邪祟缠了身,终日昏昏沉沉不进水米,京城请来的太医却也治不好,听说先生有斩妖驱邪的手段,这才找我姐姐来请先生出马。”
白冉问道:“你姐姐莫不是答应了?”
“先生是行踪不定的世外高人,我姐姐哪敢轻易答应下来,可那知府不依不饶,开始还算好言相商,可等过了几日不见回音,便把我姐姐叫去叱骂了一通,给我们一个月的期限,务必要找到先生,否则便要拉去府衙挨板子,没柰何,我们生意也不做了,叫上院里的姐妹四处去找先生,天桥底下的叫花子说先生住在南山上,这雨陵城里的人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谁敢上这南山?一个月期限到了,本因为凭着以前的交情,好歹能宽限两天,哪知道真被知府大人把我姐姐叫去,实实在在打了二十板子,可怜我姐姐病刚治好,屁股又被打个稀烂。知府大人又给了半个月期限,再找不到先生,便要把姐姐押进大牢,亏着老天可怜我们姐妹,今天让我遇见了李公子,拼死来到这里,只求先生帮我们一回。”
烟翠说完,一脸哀求看着白冉,白冉沉默了许久,把茶水一口喝干,对烟翠道:“这位王员外到底是什么来头,知府为何要如此为难你家姐姐?”
烟翠道:“王员外是知府大人的恩师,据说京城里有不少他的弟子,个个位高权重,雨陵城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巴结他,却连门路都找不到。”
“我好像在哪见过他……”白冉道,“你可知他是什么模样?”
“我在知府那里见过他一面,模样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五十多岁的样子,总是沉着个脸,头发胡子都是花白的,说话的时候……”
“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嘴之乎者也!”白冉道,“我认得这个人,当初给一个书生看相的时候,曾跟他有过些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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