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了书楼三天,在外人口中“广陵王真是勤奋好学”的连连赞许里,于西边最偏僻的角落翻出一小本薄薄的册子,上面详细地描绘了“阴阳同体”这样的存在。
哦,阴阳同体,你恍然大悟,并在心里把这拗口的名词改成了双性人。
你扒拉开一堆乱七八糟的书丛,分门别类地摆了回去。就像是你在所有人面前都规规矩矩地喊着“史君”,心里在直呼其名“史子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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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夸赞广陵王,谁都见过这个规矩的广陵王。
等刘辩来堵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整整齐齐的四面书壁,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那么,你去哪儿了呢?
“唔······嗯······”
“哈、啊······”
你看着史子眇衣衫凌乱地半躺半坐在软榻上,双腿大开地侧对着你这处墙头。白发被他洇出的薄汗给粘在脸侧,眼尾是从未见过的稠艳薄红。
史子眇。你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对,你又来扒拉墙头